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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前,男朋友告诉我,有一种菜叫鱼煎熊掌。有一天,他要亲手做给我吃。

他叫孟思特,所在的地方叫“哈利法克斯”,每次开玩笑说那个地方可以叫“HurryF*cks”。每次说起这个,我都想挂电话,这就像弹钢琴,我虽然是个钢琴老师,但毕竟不是像肖斯塔科维奇,可以临场变奏。明明是琴键后的弹簧松了,无奈走音的时候,快速跳过,才会让痛苦少一点。然后,好让我的生物钟重新以北京时间运转。好几天上班没遇见话痨出租车司机,马路故事似乎也就此匿迹。怀念,并不想念。

“我和男朋友好麻烦,他要一年后回来。他是一位加拿大丛林中的森林向导,工作是陪富豪打猎,偶尔营救探险者。你无法想象他工作的挑战,比起写字楼的行尸走肉...不,安稳,他生活是可以拍电影那种,有点像英雄。”

我打字的,这是第16位相亲对象,我已经娴熟到可以和对方保持普通朋友稍近一点的关系,但把自己的肉体的温度做冷藏处理。等父母偶然觉察到时,只能“小仙儿啊,别以为年轻可以等,自己要上心了”,下巴像起重机的铁斗子。

对我来说,结婚简直是一片红海,根本就不敢往下跳。父母却有本事自带“相亲”深海雷达,用排雷的力气给我捞年纪大十岁左右的男的,不是名校、名企,至少父母事业有成,习惯性地,感觉是傍了一身标签,就能美其名曰“稳重”。也许是因为有代沟,我总觉得相亲对象们不够耐心,不是第一次见面就说“想结婚”,就是指我去个洗手间都要着急拉手试探。还有一些明明只是吃了个饭,就要暗示别的相熟朋友“我已经是他女朋友”。而我始终不敢告诉父母,我的男朋友其实比我还小一点,但比他们都成熟绅士。

晚上回家又能见到楼下的小咪,我蹲下来伸开双手,轻声说,到姐姐这儿来。我甚至都不确定远处那只瘦瘦的小家伙是不是它,那只初次来我家时像小狗一样拼命啃着肉排的它。直到久违的亲昵又应声匍匐上来,它慢悠悠地钻到我的膝盖下面蹭。上一次见面,男朋友也是这样婆娑我,因为工作的关系,他养着大胡子,习惯性不洗脸,他说自己需要丛林的保护色。为了见一次面,他起码洗五次脸。

当我将手指伸到它下巴和脖子的结合处时,小咪就自觉扬起脸,眯起眼,预备我的massage。我有时会觉得长指甲是为它留的,哼哼的鼻音告诉我,它珍惜这样的怜爱,希望它也能感受到我的珍惜。想有一颗毛茸茸的小生灵就这样紧紧靠着我,静静看着我的眼睛,被需要总是让人幸福的。但这样的邂逅对我来说是奢侈品,我们的亲昵是无价的。只有在这样早下班的日子里,我才能在楼下的拐角遇见它,而且必须是万中挑一的它。这是一个月之后的第一次。

太紧迫的时间总有能力抹去所有美感,让心不再柔软。这几天我也终于开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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