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岁孩子们的隔离生活
厨房中的不正确的认识 http://www.zgbdf.net/baidianfengjiankangzixun/baidianfengxinyao/m/32963.html 在大连一家幼儿培训中心当老师的石页,决定记录下无法出门的独居隔离生活。画笔连接起她和小朋友们的世界,即使孩童不懂肺炎的可怕,但他们依然在盼着病毒离开的那一天。 离家前 今年的春节过得很不真实。在大连工作的我早早回了山西老家,当时新型冠状肺炎还未引起重视。年关将近,我看到武汉封城的消息,确诊病例逐日增加。虽然家乡受疫情影响不大,但口罩和酒精已经买不到了,我和家人打算尽量不出门。大年初二,通报里说,本地一位确诊病例是从湖北回来的。心一下子悬起来,我赶紧联系了所有从湖北回家的朋友、同学,逐一确认不是他们。其中一个朋友说,“我没事儿,就是社区听说我从武汉回的,天天给我打电话,督促我隔离。”年过完了,我们都还没有收到复工的消息。我是艺术老师,会接触很多小朋友。为了对他们负责,我必须尽早回大连,隔离14天,以备随时可以开工。返程的机票不好买,被取消了三次后,才终于抢到了2月3日的机票。知道我这么早就要离家,家庭群里炸开了锅。舅舅说要给我搞一个防毒面罩,被我哭笑不得地拒绝了。我家没有口罩库存,多亏了舅舅匀了几个给我。即便如此,他们还是紧张。小姨反复提醒,“上飞机坚持住,不要喝水吃东西。什么都不要摸。”妈妈在我的外套口袋里塞了一把酒精棉片。我也隐隐有些慌乱。在机场 2月3日清晨,吃完最后一顿妈妈包的饺子,爸爸开车送我去机场。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,爸爸担心人多的地方危险,把车停在了路边。我低头玩着手机,爸爸突然问我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考教师编制吗?”我以为他又开始“教育”我了,漫不经心地摇摇头。“在编制里,就算最近不上班,也可以有工资拿,待在家里安全。不像我和你妈妈,一辈子做生意,疫情来了,不干活就没收入。”我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。虽然知道爸爸是担心我,但我很爱现在这份工作。从实习生到正式工,我和班上的孩子有了感情。他们只有五、六岁,但从不吝啬表达内心。他们会直接说:“我好喜欢你呀。”去年,有个叫多多的小朋友悄悄告诉我:“老师,以后我每周都给你带礼物。”我没放在心上,结果他真的坚持送了一学期,有时候是一块饼干,有时候一张贴纸。这都是工作带给我的财富。时间快到了,我跟爸爸告别,走进机场。安检比之前更严格,安检员都戴着护目镜,挨个给乘客测体温。检票窗口贴着一张告示:短暂的检票不会感染病毒,请您将口罩摘下确认身份。前往大连的飞机上,每个人都戴好了口罩。一位年纪大的叔叔头上套着花色浴帽,戴着一双一次性手套,看上去有些滑稽。他旁边的阿姨用文件夹自制了面罩。在特殊时期,这些难得一见的景象,既好笑又让我觉得很安全。我在途中用酒精棉片擦了很多次手。发放了飞机餐和水,吃的人却很少。我渴得嗓子痒,也没敢把口罩摘下来,想咳嗽却硬憋了回去,怕吓到别人。和我一起隔离的两个小伙伴 到了大连的家,我正式开始了独居隔离的生活。距离“放出笼子”的日子似乎还有点远,我终于可以放肆地好多天不洗头了。整天穿着全是圈圈的睡衣,躺在床上看疫情的文章,有点丑却很舒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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